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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72】-全球观速讯

来源:哔哩哔哩   发表于: 2023-06-26 16:31:40  

【72】命运之傀•后篇!

暗影邦尼,那时他还不是什么侦探,没有如此超神脱俗的能力,没有虚空护手这类前所未见的天赐之物,那时的他只有他自己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他还记得,是的,他当时不过是个孩子,八十年代末,时间老人冷眼观世界直到他跨越门坎,抵达二十世纪的九十年代。

当时应该是一九八五年—不,一九八九年,佐多他想起来了,弗莱迪披萨店推出令人作呕的全素西兰花芹菜碎披萨的一年,那款披萨没过两星期就被永远除名了。

对,一九八九年的现在,那是个没有手机,家用座机电话和电话亭称帝封王的时代,那是个游戏卡带画面以八位像素为主的时代,那是个五美分都能从商店换到根大甘草糖,或是一包喷嚏粉的时代。

那是佐多与佐莫的童年,在那最无忧无虑的时候,在那街头的嬉皮士说唱家没到傍晚就要出来围成一圈,在燃烧轮胎堆与铁皮油桶边,用夹满肮脏字眼的歌声痛斥税务、推销员,成瘾药品和人种歧视的时代。

“哦,真棒,看来我们没得玩了。”

当时,除去自己爱吃芥末热狗地兄弟佐莫外,他们还喜欢和衣装光鲜亮丽、每日与酷佬为伴的孩子们勾肩搭背。

对,酷佬—那个时代对飞车党、街头打手,嬉皮士乐队这类闲杂人等的风趣性简称,其他地方佐多不太清楚,可在康森镇,酷佬就是以上三者地代名词。

酷佬,他们当时是最令人向往,至少最令八到十八岁之间的青少年们向往的未来职业。想到这里,佐多现在倒有点庆幸。

还好自己后来搬家了,也没和那天那三个满口烂牙、享用着烟条,自己组装儿童摩托的小子保持联系。

“你这腿上和头上都没长脑子的智障,看看你怎么踢的球!”

否则,他很可能会和他们一样,在一九九五年的便利店抢劫案里被捕,还有一人被警方击毙,就此魂归天外。

是啊,当时他是怎么踢的球?居然会把足球提到林肯总统雕像的脸上,又让它通过林肯头像的反弹作用飞至高空,落到一处私人草坪上。

有一排坚不可摧的钢制栅栏保护的私人草坪。草坪上的灌木园艺杰作,是佐多认为自己这辈子都没可能修剪出来的:篱叶组成的狮子,骑士,大四叶草—

“老弟,是你把球踢进去的,你得负责把它找回来。”三人组中手持木质棒球棍的领头者,佐多这才发现他的罪恶从这时便有所体现:粗暴,霸道,无需多言。

“小心点儿啊,不少人说里面住着个魔女呢!”说话的人是卡洛•黛琳,她会在未来六年内换二十个男友,还会尝试八种不同违禁药物,并在一九九五年被击毙。

“哦,要是她养了头僵尸骷髅做宠物,那你可就惨咯!”第三人是巴杰,一口被牙套禁锢的白色墓碑与肉色坟地,那也无法遏制牙床上的黑色孔洞—他从不刷牙。

“嘿,要我说,绝对是尿裤仔他害怕了。”棒球棍抓起佐多的衣领,像在抓海蟹地渔夫那样将其揪到半空。

尿裤仔这名字也有其典故:上次他们一起玩足球时,佐多不小心将足球踢到喷泉池里,当他带着足球回到棒球棍身边时,他的棕色短裤都湿透了。

尿裤仔的绰号就这样流传下来—佐多当时也不认为这算种歧视,巴杰不也被他们称作“烂牙牛仔”和“老牙洞”吗?这有什么大不了。

三名恶少在佐多与佐莫身边围作一圈,像要举办说唱大会的嬉皮士们。他们决定给佐多这小子提供点动力,五分钟后,棒球棍手里多出他们东拼西凑的十五美元。

十五美元在九十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:吃不完的小袋软糖,连坐两个星期的便利店儿童车,滑板租用,二手商店里的炫酷戒指与未开刃的匕首—

—佐多都想象不到他该用那十五美元买些什么了,当然,前提是他必须接下这次赌约:他们帮他搞定栅栏,他进到魔女的小房子里,把球捡回来。

“佐多,不要接,我们多的是赚钱的机会,里面可是个魔女啊!”佐莫的嘴巴被巴杰捂住:大人谈生意的时候,小孩子不要插嘴。

“可是再好好想想,一口气赚十五美元的机会可不多,”佐多对棒球棍接连打出五个响指,“这个赌我打了,来吧,让我看看你们翻栅栏的技巧。”

“很好,你的勇气就值得我们再加五美元。”棒球棍又掏出一把硬币,与两张比巫婆的脸还要苍老的棕色纸皱:这是奖励金,无论如何佐多都不会亏本,对么?

“一,二,三!”三名恶少将佐多的双腿推上栅栏顶端,另一端是草坪,直接跳下去就好。怎么出来?那就得看佐多自己了,必要的话他们可以叫警察来。

佐多模仿起潜水纪录片中的历险主角:捏住鼻子,大胯下蹲,之后向下跃去。没有水花,有人能为他举个十分牌么?没有,这不是跳水大赛。

关于草坪的事,棒球棍他说错了。当佐多的双腿和屁股高速坠落、抵达草坪的表层时,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碎成粉末咯—缓冲作用—更像在胡诌八扯。

当佐多转过身去查看巴杰、黛琳与“棒球棍”等人时,那里空无一人,佐多知道自己可能被骗了,这下可好,秋是拿到了,可他要怎么出去?

这天,对年仅十岁的米洛娅•凡塞因而言,是与众不同的一天。这一天,她的家中竟会出现一位父母以外的访客。

就连她自己也没料到:是啊,平日里的那些客人,除去父母本身,不是些叼着雪茄的商人,就是大腹便便、十根手指都带着金链银戒的资助商。

别人都怎么说她?米洛娅听到过太多—她只知道自己的父母四个月甚至半年才能回来一次—因为他们需要钱,是钱让他们买上这所大房子,有这样漂亮的草坪和顿顿丰盛的美餐,还有米洛娅身上这美丽的短裙。

今天的访客,他坠落草坪的声音也太响了。管家先生还在为他们的午餐操劳,能推开大门进行查看的人,似乎只有坐在书桌前的凡塞因小姐。

当然,她也可以选择像以前那样,通过几声喊叫把管家怀特先生叫过来。可这一次她不想这么做,这次,她想遵循内心那被心理医生称作“逆反心理”的声音。

于是她将作业本合闭,还忘记为它塞夹书签。于是她拉开门凿推开大门,将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过的“不要给陌生人开门”抛至脑后。

于是她悄悄接近背对自己、为足球拍打泥土尘埃的黑发男孩,于是她对他感到好奇,接近他时的脚步比初遇老鼠的幼猫更加轻柔小心。

米洛娅从来都没有朋友,换句话说,按照她的父母从小为她灌输的想法,她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成为朋友。

她是个优秀的女孩, 成绩优异,天赋异禀,她会飞得更高,变得更加优秀。钢琴演奏,油画,料理,家务,会谈话术与学业—是啊—她怎么可能还有时间,去与那些努力一辈子都无法触碰到她脚尖的人浪费?

可是今天,她真的受够了。千篇一律,她不想再继续下去,她将来也要成为父母那样的人,讲自己的孩子留在家里,每天唯一的亲人就是管家先生?

不,那很恐怖,她必须承认一件她从未公开的事:她讨厌孤独,讨厌寂寞。

她甚至还用过一句从停靠路边的货车司机口中捞来的话,对这种孤独生活进行诅咒—那是句脏话—她的妈妈在听到那句话后,要她对自己发誓不会再说。

可她在心中早已将那些话重复过千百万遍:不,她讨厌这样。

为什么其他的孩子都能享受阳光,为什么其他的孩子都可以,为什么只有她要把自己锁在家里,这有三层楼高,此刻却又如此渺小的白色宫殿—监狱—之中?

不,不要,她真的—想要一个—朋友—不是那些管家先生从弗莱迪披萨店、老皮特玩具屋里捎回来的布偶与小木偶,而是真正能够说话和倾听的朋友—

实打实的,由人肉与灵魂组成的朋友。

佐多被悄无声息来到自己身边,俯下身去观察自己的黑裙女孩下了一大跳。他抱住足球后飞速向后退去,十几年后,这段经历在二人的争执打斗种再度上演。

可是现在,二人是朋友,在一阵略显尴尬的笑声过后,佐多竟主动对米洛娅做出邀请:反正他现在也出不去,要不要玩玩足球来打发时间?

女孩的双眸像是绿宝石的颜色,瞳孔中央的眸却像两把黑色长剑—竖长且密不透风—像是猫儿与蝙蝠,灵巧下的顽皮正如火山熔浆般喷涌释放。

女孩那乌黑的长发像是夜中的深海,一个个小卷又如风浪般分布。淡紫色发夹上的蝴蝶结随风舞动,他们将足球当做排球,向对方挥抛。

他们玩着玩着,便忘记了时间。就像所有的孩子们那样,童年的时间无穷无尽大可尽情挥霍,不然的话,等到十八岁甚至十二岁后,便要后悔万分。

那天他们玩了很久,直到管家发现离开书桌的米洛娅,直到他用轻柔的语气安抚二人,他们还可以再约时间。

是的,事情的转折点在最后—米洛娅从手中递给佐多一份纪念品—她用空心木制成的小型挂坠。他们目送佐多离开,跨过大门。

之后又发生了什么,佐多比米洛娅更清楚:他没能辨明是非,他没能好好保管米洛娅的礼物,更没能匠这次奇遇当作是友情。

对,当这件事结束后,他开始对自己的三个“朋友”进行吹嘘:他回来了,从那位孤僻的魔女小姐地魔掌里虎口脱险,夺回足球。还逼着她给自己打开大门。

对,那位魔女小姐脾气可不怎么样,他可赏了她好多拳头。什么?他身上这件东西是什么,当然是那个小魔女留给他的诅咒啦。

“嘿,我这里刚好有能消除诅咒的办法。”巴杰取出衣兜中用来点烟的打火机,只要把这块小木头烧掉就好。十五美元也就归佐多所有了。

对,要由被诅咒的人亲自焚烧销毁才会有效哦。佐多没有犹豫,便将那块空心木点燃,看着它的绳结被烧融殆尽,落入下水道中被洪流冲刷。

“做得好,伙计,我就知道你做得到!”那天,佐多像是英雄版被高高举起—包括他的兄弟佐莫—在这之后,他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。

这次是十五美元加五美元外快,下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。直到佐多与佐莫搬离这座镇子,他们都没再回去看望过米洛娅。在当时的佐多眼中,那不过是位过客。

他也不会知道,当自己跨过栅栏与大门离开,当他与其他的“朋友们”一起对栅栏厚的魔女展开议论时,米洛娅还留在原地,在虚掩的大门后倾听一切。

魔女,焚烧,诅咒,奇怪的女孩。所以她不过是块赌注,在他人眼里,自己的友情,自己的真心连十五美元也无法抵过—哈—原来是这样。

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
她的父母是对的,她不需要什么朋友,那不比孤独好上多少的虚伪友情,友情啊友情,你的真名是利益。十五美元,友情的价值,是只有十五美元的筹码。

“我…以后都不会再…想要朋友了…”

“佐多…骗子…所有人都是骗子…”

什么七情六欲,什么友情与亲情,都不过是她向上攀登的垫脚石。是啊,就像佐多要用自己来夺得十五美元,一切都不过是米洛娅的台阶。

她本以为自己能够改变命运,却殊不知自己反抗的一幕幕,也是命运对她这具被束缚的傀儡所安排的枯黄戏码,不过是用于自欺欺人的纸面具。

“我不是傀儡…我才不是…我不是…任人摆布的米洛娅…”

“我要…摆布命运…就像操纵傀儡…哈…哈哈…”

父母遭遇事故时,葬礼上的的米洛娅•凡塞因没有哭泣。在遗嘱上签字,确认财产继承的确认法律程序中,她也没有流露出掌握一切的惊喜。

终于,她的大脑都清净了。终于只剩下她自己了。

只剩下了她—米洛娅•凡塞因—只有傀儡师。

回忆结束,佐多的灵魂跪倒在地,跪倒在眼前的漆黑之影裙下。是米洛娅,是真正的她还是心魔,不,无关紧要。

你这自以为是的蠢货,你知道当年的女孩,对你有多失望么?”

现在,带着你的愧疚下地狱去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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